第1423章 首当其冲（2/5）

张兮自己也是一样，双手沾满鲜血，浑身被鲜血浸泡过，没法将自己从中洗脱。

这便是现实。

他们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处境。

走哪一条路，是否拿起刀，是否让刀染上血。

他人的，自己的。

这却是他们可以选择的。

路，一旦踏上，便没有退路。

神教没有退路。

黑炎军团没有退路。

紫云没有退路。

他张兮，一样没有退路。

路得走。

当初走上这一条路，她走上她的那一条路，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他们。

路可能走错了，走上了一条不归的差路。

终究，还是得一路到黑的走下去。

自己走出来的路，对或错，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既然，他们各自的身上都背负着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