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没白干（3/5）

黑子自从拿下油城医院以后，茶素这边早就躺下来了，你爱干啥干啥。很多你地方上级医院兼并下级医院，编制不难，难的是财产分割。

茶素倒好，编制难，财产分割根本就不是问题。

一栋妇幼综合大楼，当年国家援建的时候，都好几亿了，到了张凡手里，这就是破袄烂棉，三百万分五年给清，茶素这边愣是没回一句。

也就是茶素大楼和茶素政府交接了，这尼玛要是公对私都构成侵吞国有资产了。

对于妇幼的兼并，张凡就交代了几句，剩下就没怎么操心。

正常上班以后，真正忙碌的是蛋白研究中心的第二实验室建立的场所。

本来这个事情，是上级召开会议，然后找一些这方面的顶级专家开会，接着综合各方面的因素，然后设立就行了。

不过，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个事情，最好还是参考一下张黑子的意见。

专家顾问团的人很不高兴，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张黑子是牛，但我们也不菜啊，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询问张黑子。

可，人家又说了，这个实验呢，是人家张黑子发起的，最好还是问问。

然后领导觉得有理，就把会议前的意向谈判交给了张凡，也就是所谓的张副组长！

什么是意向前谈判，说白了就是孔雀开屏加喝醉了吹牛逼。

不过不能吹的太厉害，你吹个五百万，最后弄了一个四百万，上级不挑你的毛病。

你吹个五百万，最后弄个五十万，板子是要落下来的。

而张黑子则是挑选，看谁吹的好，看谁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