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不可期门受战（2/5）

万马如山海，与天竞自由。atat

狂风之中，李来亨不能不升起一股雄心壮志。可他同样知道，皇太极的近二十万军队，其威势又必然在大顺军这一支偏师的无数倍以上。atat

四万人防守真定，都未必能够守住，二万人援救深州又真的能否起到什么作用？atat

如果结果是深州陷落，二万军亦覆没于野，李来亨和刘芳亮便是自己都要战死军前。atat

攻与守的选择，仿佛一个天平。atat

陈永福建议大军防守，坐待李自成亲统大军抵达，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审慎的建议。atat

但正如刘芳亮所言，虽然经过了砀山之战和白沟河之战，但是砀山之战仅有楚闯参与，白沟河之战敌人的主力又是关宁军，顺军将士本质上依旧对东虏的实力，缺乏正确的认知。atat

在大决战之前，如果坐视着深州的陷落，坐视着清军的一再胜利，那么毫无疑问，顺军将在开战前，于精神上就落在下风。a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