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她是你的姑母（5/5）
她可怜，可恨，身不由己。
从熹微宫回来之后，子安看到孙芳儿坐在湖边，双手抱膝，怔怔地看着湖面上的冰。
天气寒冷，她穿得十分单薄，鼻子和脸颊都冻得通红。
子安本想径直走过，但是想起她给胡欢喜的药，她走了过去。
孙芳儿听到脚步声，舒展了双脚，淡淡地道“我不想被打扰。”
“孙芳儿，给我的那颗药，就是对皇太后下的蛊毒？”子安站在她身后问道。
“是！”孙芳儿直接就承认了。
“她是的姑母！”子安想起今日曾可怜过她，觉得自己可笑，傻。
“是的！”孙芳儿声音冷硬，但是，眸子却微微阿地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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