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零章 三天?不行!要不,十天?(3/5)
而花独秀和沈利嘉一抖马缰,在夜色下快速朝西方行去。
花独秀走了。
客栈里,纪念泽陷入难以自拔的巨大慌乱中。
花独秀那件公子袍早就被她换去,她还用最短的时间清洗了身子,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咦,怎么又是瑟瑟发抖?
空唠唠的客房里,八仙桌上一根蜡烛静静的燃烧着,门窗都紧紧关闭,屋里空荡荡的连个蚊子都没有。
但蚊帐却放了下来,把被窝里的纪念泽又遮挡了一层。
气氛有一丝凄苦悲凉的味道。
纪念泽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无助,两只晶莹的大眼睛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怎么办,怎么办?
我竟然跟他……
不!
不是跟他,是被他给……
呜呜呜。
这个天杀的,他竟然对我做了如此不堪之事,醒来还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没错,花少爷被沈利嘉唤醒后,脑袋昏沉,浑身酸痛,确实没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还以为是“枣药丸”的药力太大,让自己做了一个颠鸾倒凤,疯狂又乏累无比的怪梦。
就连毯子上和身上的血迹,他也没意识到究竟是不是是他的。
虽然二人有婚约在身,做这事也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但!
两个人可都是第一次啊!
尤其纪念泽,人家不是自愿的啊!
是被你那破东西搞昏迷过去了啊!
而且你醒来后还跟没事人一样,我这牺牲不是白牺牲了么!
纪念泽越想越难过。
忽然,她想到一个问题。
我是怎么陷入昏迷的?
是怎么掉进那个可怕的诡异世界的?
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它跟花独秀有什么关系?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