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 我对纪宗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2/5)
证明花独秀因为藐视门规,不敬师长,冥顽不灵,难以教化,被永久性逐出魔流府,并断绝一切师承关系,对花独秀将来犯下的所有错误,一概不承担任何责任。
如若花独秀以魔流府武功残害忠良,欺压百姓,魔流府保留捉拿花独秀,并施以重刑的权利。
下面是府主吴昊天的大印,魔流府的大印,以及,咳咳,困魔谷总督府的大印。
为啥有总督府的大印?
因为它是见证人啊。
如果真是要派个间谍来,你自己写个东西,盖个印,不出事则罢,一旦出事,想拿出这东西就撇的干干净净,谁信啊?
当然,道理是这样,但魔流府作为困魔谷顶级门派,公信力还是有的。
更不要说困魔谷总督府的公信力了。
漠北这些名门大派,虽然对官府极其不感冒,但一界总督的背书,他们还是信得过的。
纪绔岱拉着调子问“花独秀,你真的被魔流府开除名籍了?”
花独秀点头“真被开除了啊,上面不写的清清楚楚么,我藐视门规,不敬师长……”
纪撷岱赶紧重重咳嗽一声,打断花独秀。
那些难听的话,你就别说了吧?
还骄傲啊你,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两边站立的二代弟子们窃窃私语,他们虽没看到卷轴上写的什么,但大体也能猜出。
应该是魔流府开除花独秀的文书。
藐视门规,不敬师长,真是说的太贴切了!
这个身份低下的小小赘婿,简直是眼睛长在了头顶上,岂止是藐视门规,简直就是藐视一切人间规章制度。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魔流府派来的间谍,一个魔流府出具的文书怕是还不足以洗清他的嫌疑身份。
纪绔岱问“你既已被魔流府开除,为何从来不说?也没有展露过魔流府的武学?”
花独秀说“我花独秀向来不在乎虚名,即便我在魔流府已经身居高位,可那又怎样,过眼云烟啊。”
“正是担心各位师长多想,也是为了跟魔流府切割的彻底,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愿再用魔流府的武功!”
花独秀慷慨激昂,似乎在说一件很自豪的事。
“绿师伯,紫爷爷,实话讲,以我花独秀常人难以企及的眼界,以及超越时空的远见卓识,我认为,纪宗,也只有纪宗,才是值得我放下身段,虚心求学的地方!”
“一句话,我对纪宗的仰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犹如大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呐。”
“哪怕是做一个千人鄙视,万人唾弃的赘婿,也值得!”
纪绔岱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少吹几句,说这么好听有用么?我看的是事实,不听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花独秀义正言辞道“什么叫吹,我花独秀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从来不打诳语,我说的,就是我实实在在的心声!天地可鉴!”
纪绔岱一拍茶几“行了!”
“先把花独秀关到禁闭室,此事牵扯甚多,我和紫师弟要向掌门师兄禀报,一切由他老人家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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