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7章 并非虚无（1/5）

张凡一步踏出，周身流淌的暗金道纹与脚下晶壁脉络共鸣，发出低沉而恢弘的嗡鸣。前方那极致的黑暗并非虚无，而是无数法则被侵蚀、扭曲后沉淀下来的；腐朽奇点，是所有衰败的终点与源头。

它感知到张凡的逼近，那沉寂的黑暗开始剧烈蠕动，如同心脏般搏动。没有嘶吼，没有形态，却散发出比之前所有怪物加起来更纯粹、更古老的，终结恶意。

它本身就是一种活化的宇宙癌变，一个试图将万维根基都拖入永恒沉寂的陷阱。

黑暗蔓延开来，所过之处，连那些被张凡刚刚净化、蕴含生机的晶体都瞬间灰败，法则结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走向速朽。这是一种概念层面的污染，拒绝一切形式的“存在”。

张凡眼神淡漠，脑后寂灭神轮转速骤然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