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命运开启（2/5）

他想着对方似乎非人的身份，怕她听到妖兽人的新闻，会联想到自身的情况。

“不用了，你能不能......讲故事给我听？”

以前睡不着的时候，季临渊总是会讲点童话故事给她听。

之前世界的李炘南和北淼也有同样的习惯。

自从看不见之后，以前最喜欢的绘画不能够再继续，这些电视剧和新闻她也不是太感兴趣。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听李昊天碎碎念的时间就变得弥足珍贵起来。

“当然可以。”

李昊天一口答应了下来。

“来，你先在床上躺好。”

季寻慢吞吞地沿着熟悉的路线躺回床上。

看她在床上躺好，乖乖地盖上被子，李昊天才收回视线。

他从置物架上翻出一本之前租客遗留下来的《安徒生童话》，打开第一页就是那篇几乎家喻户晓的——海的女儿。

李昊天的声音其实很好听，说话也总是不疾不徐，讲起故事来充满着耐心，颇有娓娓道来的意味。

但是过于熟悉的故事却让季寻不自觉地想起另外一个人，她垂下眼睫，忽然有种叹气的冲动。

也许在此刻的北淼眼里，她确实像是突然变成泡沫的小美人鱼一样，一转身就再也不见了。

她抓紧手下的被子，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直注视着那边的李昊天唇边提起笑意，他放下书，脚步轻缓地走过去，帮她将没摊平的被子拉扯好，动作温柔地摸上柔软的脸颊。

不同于清醒时候格外疏离的少女，睡着的人很快就顺着温度蹭了上来，冰凉的指尖抓上温热的手腕。

李昊天轻叹一声，俯下身把她半抱在怀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后背。

“你还是睡着之后比较坦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