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1/5）

她的错！

莫海棠坐在那个祭台上，血色的裙子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艳丽的像是鲜血染就，她的脸颊很白，圆而大的杏眼仿佛枯井，看起来空洞而且诡异，但是整个人又笼罩着一层无法忽视的凄厉和悲伤，极为沉重。

“哥哥，我真遗憾，当初没有阻拦得了你，若是你没有死，就好了！”可是，若是当初弥渡没有死，那么，她不会得到皇脉，也不会将那些人压在脚底下，更加不能做出选择，为当初，过去的母亲所做的牺牲落一个回应。

不管是怎么走，他们都是没有退路的，你回头看看，当年的血腥之路一路走来，哪儿能没有牺牲？不管是谁，都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落依依也不例外不是吗？

她微微歪着头，注视着远处那高大优雅强大的雕塑，那是神王飘羽的塑像，当年你，她在鬼族将要毁灭之时出现，用她的朱雀之火将鬼煞焚烧殆尽，自那以后，鬼族实际上是在祭拜她的，可是莫海棠恨她，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恨意。

为什么当初，飘羽要来，若是没来，恐怕一切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若是没来，当初的鬼王，现在的莫凌，是不是不会是鬼王，生的孩子，也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不需要一次又一次的牺牲，不需要这么痛苦！

莫海棠看了半响，忽然缓缓问道“你后悔吗？你们这些上古大能，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似乎只需要我们按这个轨迹去走就行了，但是你会不会失败，会不会也有失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