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5章 抉择（1/5）

小马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神情有些恍惚。

下意识地从口袋中摸出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掏出打火机，哆哆嗦嗦点了好几次才点燃。

狠狠吸了一口，勉强让自己清醒了下来。

作为老板，陈凡在对待他们这些暗卫的态度上还是很开明的。

别墅这边的安保工作，白天上班的时候不能抽烟，但是晚上值夜班的时候，是允许吸烟的。只要别耽误工作就行。

抬头望向远处队员那边，小马眼神复杂。

他是在去年被对方那帮人找到的。

对方一开始只是谈合作。

说是不让他做过分的事情，只要按时汇报一下陈凡每天的行程就行。

每次汇报，都会有一笔报酬。

当时他正在拼命筹钱给妹妹治病。

想到对方的要求只是想知道陈总每天的行程，并不会真正威胁到陈总的安全，所以，鬼使神差之下，他便同意了合作。

然而这彻底成为了他噩梦的开始。

一开始，他每隔几天就会汇报一次，陈总上班，陈总去了俱乐部，陈总在家里休息……

全都是一些无关痛痒，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对方也不生气，照旧给钱。

小马很激动，觉得这帮人是傻子，这钱不赚白不赚。

然而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帮人开始让他提供更具体一些的消息。

比如若凡集团的秘密，比如陈凡的秘密，或是陈凡的商业机密，私人感情……

小马自然不同意。

但是对方却说，如果他提供的消息足够重要的话，他们会给更多的报酬。

于是，他又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