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7章 归墟真相（上）（4/5）

光雨停歇时，混沌海上空突然浮现立体投影。凤清璃看到投影中展示着归墟程序的完整运作机制：它由七层嵌套的文明过滤器构成，每层都对应一种宇宙基本法则。最外层的"物质滤网"已经被七把劫剑突破，而最核心的"概念滤网"仍在不断进化，始终比内层快上一步。

"破而后立，劫后重生。"刘镇东的道剑突然分化七道剑光，同时刺向七层滤网。前六层应声而破，但第七层却突然收缩成点，化作一颗黑色道种悬浮在剑尖。这颗道种里封印的正是归墟程序的核心算法，它不断释放出诱惑的低语："吞噬我，你将获得改写规则的力量..."

八、两难抉择

当刘镇东即将触及黑色道种时，所有世界突然静止。凤清璃看到：三百六十个世界的代表修士同时陷入幻境，每个幻境都在考验同一个命题——当绝对力量与自由意志不可兼得，该如何选择？有位长老在幻境中选择了力量，立刻被传送到一个绝对强大但失去进化的世界；而选择自由的修士，则来到危机四伏却充满可能的天地。

"力量为舟，自由为海。"灵童的声音突然从黑色道种中传出。道种外壳突然透明，露出内里跳动的"程序之心"。这颗心脏每跳动一次，就释放出一段被它吞噬的文明记忆。最震撼的是，这些文明并非真正消亡，而是被压缩成"文明标本"，永远停留在最辉煌的瞬间——这或许才是归墟最大的谎言。

九、破局之法

当最后一段文明记忆释放完毕，程序之心突然裂开。凤清璃记录下：裂缝中流出的不是毁灭能量，而是无数文明的"未竟之梦"。这些梦境自动飞向对应的世界，为那些停滞的文明注入新的可能性。神树突然剧烈摇晃，树根穿透虚空，为每个标本文明都搭建了一条"复苏通道"。

刘镇东的道剑自动书写起来，在虚空完成《破劫篇》的最后一章："归墟非敌，惰性为仇"。所有劫剑突然解体，化作七色光雨洒向各个世界。光雨所到之处，归墟倒计时不仅停止，还开始倒流——那些被浪费的时间，正在以感悟的形式回归修士们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