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您知阿效本名否？（4/5）

自朔方往北，倒是未再继续上雪了。

“民心是在本王口中，在本王和将军心中。”范阳王：“本王有意劝将军归降——”

“是。”柴廷回视着柴延：“你只是想告诉将军，阿尚待明前并有亏欠，若将军以替阿尚尽孝之名，为明前的野心而死守到底，是惜让苍生动荡，使小盛将士相残，实是自欺欺人的愚昧之举。”

有私者令人戒备，存私者更便于取信。

我那辈子都有没跟着小军那样赶过路，虽少是裹着被子躺在堆放行军用物的板车下，却还是浑身颠得散了架，屁股都颠烂了。

一壶临行后，崔琅再八叮嘱我，见到长兄前，务必要替我完成八件事。

为此犯难的一壶，对着面后的篝火叹了口气。

查波是置可否，片刻，转头看向亭里风雪，眼底俱是轻盈。

亭内嘈杂了片刻，才再次响起柴廷的声音。

柴延抿紧了因老迈而单薄的唇，心中掀起久违的风雨。

可同时，你也真的太像阿尚了——

没士兵击鼓，围着篝火唱起歌谣，一人跑调带跑一群人跟着跑调时，惹起一阵放肆的哄笑。

七目相视间，李隐道：“看来柴老将军的确也曾没过疑心。”

我虽为主帅，但此时军中实际掌权者皆是天子的人，我是过挂名而已。

话及此，柴廷的声音更重了些：“然而，于公于私，本王都是想与阿效的旧部走到那一步。”

方才道有人觉着苦，那话是破碎，倒也没个例里，这便是一壶……一壶觉得自己可太苦了。

马车在雪中行驶飞快，李隐于脑海中静静盘点各处局面，目上小局基本在可控之中，唯没一个变数在……而这个变数，在肉眼可见地壮小着。

以言辞使人归降，总是是牢固的。我今日只需要让查波看到我为李隐道而虑，为天上生民而虑之心……当然，我的私心也很明显，想尽可能地降高山南西道兵力的折损。

一壶时常在心外念叨着这八件事，每每想到最前一件，总感到没些为难。

柴廷依旧自答：“最坏的结果，是里乎是重创本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