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英雄难过美人关（2/5）

“当然了。”南乔点点头。“早就把你当成朋友了，不只是朋友，还是亲人。”

程怡然一下愣住，诧异地看着南乔，想要从南乔的眼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南乔却很平静。

程怡然能从南乔平静的神情中看出一种洒脱的随性，这种气质，是她很难有的。

她很羡慕。

甚至，她看南乔的时候，也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的这种气质。

那人是冯祁。

冯祁也是一样的淡定从容。

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

而她，做不到。

今天早晨逃跑了，突然醒悟了一样。

“遇到什么事了？可以跟我说的。”南乔看她望着自己又好像在想着什么，神情中有些懊恼和愧疚。

“我.......”程怡然欲言又止。

南乔也很有耐心，等待着她开口。

程怡然垂下眸子，神情中的歉意更浓了。“我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这件事情让我觉得很对不住你。”

“对不住我？”南乔笑了。“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