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暮年（1）（1/5）

“本王亲自出迎！”

听皇太孙派遣的天使到来，晋王朱棡忙整理下衣冠，欲出外亲迎。

身形刚动，见到跪在地上的燕王父子，神色微微有些松动。

“老西，有些话，还是要你当面和东宫亲自。你和我没甚用，而且我心里，也实在不想宽容你！”着，看看朱高炽，“哎，你家老大，倒是个好孩子！”

完，出门儿去。

“爹！起来吧！”朱高炽扶起朱棣，并帮着他扫扫膝盖上的尘土。

“你爹我一辈子没求过人，这下却把所有的脸面都丢尽了！”朱棣苦笑道。

朱高炽看着自己的父亲，“从爹便教导儿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一味的走到底，不是骨头硬而是莽夫，唯有识时务，才是大丈夫！”

朱棣看了儿子半晌，咧嘴一笑，“对，我儿的对！是你爹想左了！”着，微微侧头看看外面，听听外面的脚步，“走，回去喝酒去，这天喝几杯才好！”

爷俩相互搀扶着，从另一侧朝外走。

“老大，第一次杀人，你怕不怕？”朱棣问道。

“当时不怕，现在觉得心里恶心，心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