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忤逆子训父(3/5)
可他也没选对场合,当时朱厚照正在文渊阁里与一群人讨论出版以及《明学录》的事,胡世宁这么直梗梗地一说,就把朱厚照架了上去,下不来了。
胡世宁是想趁着人多好逼着“师尊”开金口,殊不知这样更坏事。
想想,杨慎和他的小伙伴都放弃了科举,而文艺社里的一大群也放弃了官场,胡世宁这么干,等于当众去剥朱厚照刚塑成的圣德金衣,连遮掩都来不及。
就只能下辣手了,不将胡世宁这个刺头压下去,师道尊严无从谈起。
朱厚照打乱了顺序,头铁的胡世宁未经宁王的打压,反而在南昌把宁王踩得灰头灰脸,志气正满,不会像后来那样对胡继听之任之。
可朱原照也没法退让,涉及日月堂的大计,退让了,道义的基础就没了。
他也只能让李承勋等人来一出清官横断家务事,希望胡世宁的几个老铁有那个智慧吧。
且说胡继与老爹站到了一块,也不是呆呆受罚,他打算趁机把拗老爹训服,心理学可是王守仁的看家绝活,作为衣钵大弟子,胡继要学以致用。
他抬头望天,眯起了眼睛,日头确实毒辣,难忍。
似乎是自言自语:“何为孝悌?所谓为尊者讳,长者赐,不敢辞,天地君亲师,都占了三个咧。”
“你……逆子!”胡世宁嗓子冒火,说不上话。
胡继对得快:“逆子说谁,阿爷阿奶不在了,师公最大,谁是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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