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些客套话,让我发会儿呆(1/5)
“塔曼是俄罗斯滨海城市中最糟糕的一座小城。”
几乎还没看见人影,红色厚绒布后就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穿过金碧辉煌挂裱油画的大厅,挂上绘着东正教浮雕的门——这个场所出现这些花纹更像是绝佳的讽刺,大堂赌客和机器的嘈杂声被隔绝在外,沿着地面铺着的地毯往前走,路上是一个个拐角和高级客户的私密场贵宾间。
高大威猛的门卫尽职尽责检查完进门的男人,男人放下伸开的手,无所谓地笑笑,走进房间在空出来的椅子上坐下,顺势翘起二郎腿,手上动作娴熟地数过筹码。
这个包间里四个玩家,三男一女——连最后进门的男人也算上的话,桌上的筹码事后估计在千万左右。
身穿制服的发牌员动作优雅,不带任何拖泥带水地将牌派到每一个玩家面前。
围坐一周的客人们手边是一摞摞高叠的长方形大额筹码,随手取出推到牌桌中央,好像那不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数额似的。
“毕巧林,你无论到哪儿都这么说。”
女人裹着一件兔毛镶边的黑天鹅绒皮大衣,名字是丽莎维塔·尼古拉耶夫娜·涅谷罗娃,毕巧林通常称呼她的涅谷罗娃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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