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人文百科（2/5）

“然后还有其他可能性，总之太多了。”米林不排除那些虚境实体是否还有别的手段。

不过不管还有什么手段，都被米林这一招以人代神的方法给打消掉了。

神不会犯错，所以当神犯错的时候，人们只会扪心自问，自问多了就歪理邪说了起来。

但是人不一样。

哪怕对人的崇拜再狂热，也会有人怀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这和文化无关，和思想无关，这纯粹就是人类作为假社会性动物，在追求自我体现的本能罢了。

而且这份态度会随着生产力发展，生活资料变的丰富而出现更多，哪怕从结果上来看，这份态度带来的思考宛如智障，但至少不会出现借用米林之名诞生的神性个体。

当然，这份被米林用形式主义外加艾拉的刻意引导弄出来的个人崇拜也不是没有什么后遗症。

没多久的时间，在面板上居民忠诚度+40的帝都之中，已经出现了艾拉陛下万寿xx, 英白拉多永远xx的口号了。

虽然从字面意义上来说，这段口号完全没错，艾拉到底为什么长生不老到现在都是灰风的研究课题之一，同时在灰风的医疗纳米机器人悉心照料下，米林也是基本不可能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