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天生畏寒(3/5)
自那戏班一行人被放出宫,她便没再去看过,不知经过那么一闹戏班还撑不撑得下去。记得刚接到太妃指名时听人信誓旦旦的说演好了不愁以后接不到台子。
那演砸了咋说,得罪的还是宫里最大的女人,估计不容乐观。再说她尚有一些衣物首饰放在戏园的房间里,万一人去楼空,可会损了好多心喜之物。
又想到那收留她的班主,人其实挺好,只是走了个霉运,大霉运。
那便回房后再施法去看看罢。
今晚的月儿爬得快,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到树梢了,透着枝缝瞅出去,又圆又亮堂,延龄停在廊间抬头瞧了许久,不由得打了个呵欠。
最近入睡的时间越来越长,醒来不到两个时辰又开始犯困,她的犯困可不是一般人睡意来袭,耷拉着眼皮,而是全身似被人抽去神魂,仅剩空壳,待沉睡后又能自行调养回复,周而复始。
故而不是她喜欢睡,而是睡觉于她来说就如常人吃饭,隔几个时辰就得补充一顿。
当然,她不知缘由,不知何解。
便开始往回走,本是要回屋入睡,却觉得此刻的月光照在身上特别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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