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0章（3/5）
夜深人静的时候，最适合思考问题。
厉亘宏没睡。
他在想事情，想自己还有哪里没有做好，哪里做得不够严谨，不够细致。
还要考虑未来的发展方向，资金、资源整合，甚至是人员的培养等等问题。
就像是开一个大公司，现在正是刚刚起步，未来能走到多远，取决于现在的基础，能不能打牢。
“江先生应该已经休息了。”
厉亘宏道，“有些事情想不清楚，我明天再请教他。”
见厉正商走来，他揉了揉脖子，脑子里，已经窜成了一条线，可始终觉得，有的地方节点不好把控。
他觉得是自己的眼界和思维不够，这些，恐怕还得麻烦江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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