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吃大锅饭时的偶遇(2/5)
一个暖炉里装上了扒红了的条形木炭,那样的木炭耐烧,一个炖锅,吃着热着,男人们喝喝酒,女人们唠唠嗑,能吃上好几个小时。
晚上吃的是有名的东北乱炖,这道菜所有的主食和炖煮的玩意儿全都是参合在了一起的,比起火锅来,味儿足,也吃得更热闹。
八双筷子一落桌,一人一个粗瓷碗分到了手,满满的一锅白菜夹杂着五花肉,加上特质的红薯粉条,红红的是辣椒,黄绿绿的是白菜,油汪汪的是猪油,在沸泡里打颤的是带皮的五花肉。
“这饭吃得热腾,”卓枫在旁赞不绝口着,一边探讨着这一锅的做法。
“简单,我老头子年轻时,没人给做饭时,就做这玩意儿,今天锅里东西多了,要是一两个人,只用加四分之一的大白菜。不喜欢吃白菜杆的,就扒些叶子,下一斤带皮的五花肉,记得要是五花肉,还要是带皮的。那样的肉才禁得起煮,要不然一煮就烂了,可就没吃头了,再加点老生抽,喜欢油水的就再加点荤素油,我们家婆媳都喜欢素淡,就只下足了肉。花椒,盐,料酒,桂皮,大葱段,姜块,缺一不可。猪肉用油稍炸一下,变了颜色就可以了,那样下锅香。倒是粉条是个大学问。有些人家里喜欢吃细粉条,我们老毛家最喜欢吃的就是粗粉条,得用冬天新收的红薯,磨成粉,再做成了拇指宽的粉条,切成了十公分长短,下锅煮了,味道最足。要买这种粉条的,还要数对街的老李头家的粉条,完全手工制作。”毛大竹说得起劲,更不停地劝着丰兴喝酒。
北方人喝得都是六十度起的二锅头,在室内喝着,嘴里辣胃里更是火燎燎的。丰兴又是个不会拒绝的,来了一杯又是一杯,没半个小时,就和毛大竹没大没小的哥俩好称呼起来了。
毛毅似是对爷爷的酒品见惯不惯了,吃足了后,和小鲜聊开了。
几个女人加菜的加菜,添水的添水,卓枫帮忙着把锅里煮烂了的姜块,葱段捡了出来,又偷偷把桌子上见底的二锅头瓶子藏了起来,结果被毛大竹逮了个正着,罚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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