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7章 万道源泉的传说（2/5）

“。”

李凡抿抿嘴，无奈道：“只能说，它没这本事，它归根结底，属于一种凶兽，我们一般将其定义为‘造化级’凶兽，超越无量级的凶兽，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它的一切，都是靠本能执行的，自然会极端化，形成恶性循环。要不是如此，它就能永恒传播下去了，怎可能出现一次，最终都自然消失？”

也就是说，红尘自己，就会消失。

而代价是，一代代人，为它们陪葬。

到那时候，越大的恒星源世界，反而成了杀戮的刀，反倒是阳凡级世界，能撑住更久。

但，只要不修炼，退化是必定的，哪怕上神都会退化，血脉消亡，到最后一直退到尘埃世界的水平。

灭亡的时间长短罢了！

“会有其他例外吗？比如说，它忽然不爽了，就杀死所有宿主？它有这本领吗？”李天命道。

“理论上不会，毕竟它也想生存，但这也有一定可能性。关键是，它初期就能杀死宿主，以促成一次大规模传播，末期铁定也行的，只是它不愿意罢了。”李凡道。

李天命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么，问题来了，它是一个意志，还是无数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