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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初入蜀山(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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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格桑,不是格桑花的格桑,而是家中院里有一棵桑树,父母都是初中学历,就给我取了这样一个朴实无华的名字。我今年24岁,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工作,确切的说是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好公司好职位都看不上我,有的公司连我的简历都不收有的公司微笑地收下我的简历,但之后从未再联系过我,估计我一转身他们就直接扔垃圾桶了吧。

当然这也怪不了别人,只怪我当初没能好好学习,高考一塌糊涂,身为农民的父母省吃俭用地供我读了一个三本,父母曾说对我已经仁至义尽,之所以没钱也要供我读三本,是不想给我留下遗憾,但其实遗憾早已留下。

三本学校本就比其他学校贵,更何况我家并不富裕。我时常对父母心怀愧疚,愧疚我没能成为他们希望的样子。我也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没看到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把心思更多的放在学习上,如今的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

是的,我小学和初中一直品学兼优,是同学的榜样,是老师的骄傲,是父母的希望,这真不是我吹牛,家里那堆厚厚的奖状能说明一切。可这一切的荣耀从我上了高中以后就不复存在,如同秋天的落叶,再也不能回到高傲的枝头。

我从高二的时候就无心学习了。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悄无声息地变了,毕竟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当那些画面第一次出现在我脑海时,我仿佛灵光一闪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常常就那么一瞬,但足够我追忆好久,我虽知道它们都是虚幻的,但却又感觉它们很真实,甚至比我所处的世界还要真实。

我常常希望自己梦里可以梦到它们,但往往事与愿违,我从未能在梦里见过它们,只有当我清醒时,他们才会偶尔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如惊鸿一瞥昙花一现,当我想努力追忆的时候却又一无所获。我并不能控制那些画面什么时候闪现,也不能控制闪现出什么画面,甚者有时闪现的太快,连我自己都来不及捕捉,只能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拼凑起一些似是而非的画面。

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因为我不想别人觉得我精神有问题,我也没有去看心理医生,因为我当时确信我没有疯,我不是神经病。我表面表现的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我的心境再回不到从前了,我再无心看书,上课无心听讲,我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追忆那些闪过的画面,它们是如此让我着迷,就像我吃饭呼吸一样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让我欲罢不能,让我总觉得有什么人或者有什么地方在等着我。从此学习一落千丈。

面对父母的失望,我也想回头是岸,我也想像从前一样努力学习,给父母也给自己一个期许的未来,但彼时的我已泥足深陷,就像掉进了海里,四周无岸,越挣扎越精疲力尽,别说浮木,就连稻草都抓不到一根。

如今的我在一家小超市当收银员,虽然工资少但是离家近,父母从未嫌弃我挣得少。说来可笑,念不念大学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仍然碌碌无为,仍然浑浑噩噩,表现的和其他正常人一样,或者说装作比正常人更正常,但是我的思想仍然不断游走在现实与虚幻之间。

我一直以为我是从高中开始,大脑不断闪现那些奇奇怪怪的片段,现在想想或许更早的时候这种情况就出现了,只不过我没有在意或者说小时候能控制,但随着年龄增长,这种闪回越来越频繁,就像一棵小树越长越大,最终伸出墙外,就像青春时期每个人的身体生长发育一样不可控,不可逆。

或许在内心深处我并不想真正对抗它,因为我是如此为它着迷。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我下定决心对抗它,将它封锁在内心的最深处,永远不去开始那扇门,如今的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如果说曾经的我是那样天真无邪,相信一切存在的可能性,那么现在的我已经学会慢慢接受现实,我开始怀疑它的真实性,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精神疾病。

看着自己微薄的收入,我也曾想做点副业补贴家用,也开始在各类短视频a上发自己剪辑的视频,但并没有人看,唯一的赞还是我自己开的小号点的。

我每天不断重复着相同的生活,在家和公司两点一线徘徊着,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不明白自己将何去何从,唯一让我慰藉的是我的亲人都在我身边,那些画面偶尔在我脑海中闪现,为我平淡无味的生活增添些许色彩。

一个周六的午后,我正躺在摇椅上休息,四月的天空,澄澈透蓝,树上的桃花虽有衰败之相,但仍美艳妖冶,仿佛傍晚太阳将落山时耀眼的万丈霞光。

我喜欢休息日,不用站在收银台前站到双腿酸痛,也不用强颜欢笑对每个顾客重复着相同的话语,更不用面对收银设备故障时顾客焦躁不满得情绪,如果每天都是休息日该多好,我正这样想着,突然砰的一声将我吓得差点从摇椅上跳起来,心扑通乱跳,我惊魂未定的站起来,寻找声音的出处,发现离摇椅一米不到的地上有一个坑,坑里有一块黑色的石头,我捡起石头,怒发冲冠“谁家熊孩子啊?往我家院里扔石头!”

不对!这石头不是别人扔的,这石头如鸽子蛋大小,椭圆形,仿佛一颗切割完美的钻石。这么小的石头,人类不可能用它将水泥地上砸出盆大一个坑。莫不是天降陨石?我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天空,天空依旧蔚蓝明亮,没有异向。

我低头端详着手中的石头,它不仅仅是纯黑色,上面隐隐有一个金色光圈,整体看着像一只眼睛,“也没听说过有黑色钻石呀,莫不是夜明珠?”我自言自语,不如找专家鉴定?不行!如果真是个宝贝,那被人抢走怎么办,不如用刀刮下一小块再找人鉴定。

我兴冲冲的跑进房间,右手拿起拆信刀,想把石头按在梳妆台上,可是它太滑了按不住,只好用左手拿着它,右手用刀小心翼翼地在石头上刻,根本刻不动,我只好加大力度,没想到刀在石头上一滑,割伤了我的大拇指,我一边嫌弃自己笨手笨脚,一边回想着家里还有没有创可贴。

就在这时我的血流到了石头上,石头沾血后发出金色光,我不可置信的盯着手上的石头失了神。

凉凉的风吹在身上刺骨般寒冷,太阳融融晒在脸上带来些许温暖,是什么声音,好像是风神,还伴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一棵大雪松树下,我朦朦胧胧的从地上站起来,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四周全是树,地上有积雪,不远处一群麻雀正在叽叽喳喳上蹿下跳。

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我忽然忆起自己手上应该拿着什么,对!我手上上的石头和拆信刀不见了,我应该在自己房间才对,怎么会在这儿?

我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之前在做梦,还是现在在做梦。一定是现在在做梦!不然我怎么可能在这里,可是这刺骨的寒冷却是那样的真实,我用自己的右手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左手,这钻心的疼痛也这样真实。我满心疑惑的在地上跳了跳,这脚踏实地的落地感也这样真实。

我去!不会是穿越了吧?我心中一万只羊驼飞奔而过。我到底穿越到了什么地方?佛祖保佑一定是盛世一定是盛世!一向无神论的我不仅内心暗暗祈祷。因为我知道乱世人不如太平狗的道理。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身无一技之长的人到了乱世必定活不过一集。我试探性的开始往外走,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只是想着不管怎样都比坐以待毙好。

我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感觉后背都开始冒汗了。

走着走着,我好像看到一座小屋,我加快脚步喘着粗气跑过去,不对,不是一座,后面还有好多小屋坐落在一起,貌似是一个村庄。

希望有人住,可千万不要是废弃的村子呀,我边走在路上边打量着两边的房子,突然一扇门开了,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头戴木簪的大娘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只木桶。

从她的衣服可以看出是古代,具体哪个朝代?额,我看不出来。那大娘看见了我打趣到“哟连生,今儿空手回来呀,怎么着,连个麻雀都没打到呢”。

跟谁说话呢,我往四周望了望,也没别人呀?我疑惑的看着大娘,大娘笑道“没打到就没打到呗,咋还不理人呢”。

“你跟我说话呢?”我满脸问号的看着大娘。

大娘一脸嫌弃道“没打到猎跟我装傻是不是?得,不嫌大娘手艺差的话晚饭在我这儿凑活吧。”大娘说完就把手里的木桶往我手上塞,并对我说“去给大娘打桶水,晚上炒俩菜,陪你叔喝几杯”。

我迷迷糊糊的接过木桶问道“去哪儿打水呀?”大娘手往右方指了指,哂笑道“这孩子,想什么呢”。

我顺着她手的方向望去,不远处貌似有一口水井,我提着桶走过去,边走边想“不会是什么综艺节目吧,整蛊路人?从那个石头开始,一切都是安排好的,类似楚门的世界,除了我其他人都是演员?”我向四周看了看,在寻找有没有摄像头之类的蛛丝马迹,然而四周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设施。

我走到井边,将桶帮在绳子上,扔进井里,晃动绳子,水差不多打满了,我转动轱辘将桶扯上来,就在我将桶提出井口时不小心没拿稳,水溅出来打湿了我的裙摆。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穿了一身白色的布衣,之前一直懵头懵脑的都没注意到,“如果是整人游戏,谁给我换的衣服呢,没人占我便宜吧”。

细思恐极,我不仅伸手轻轻按着自己胸口“嗯?不对呀,胸怎么这么平!”

怎么可能?!穿越就算了,我怎么还成了男人?肯定是在做梦!就算穿越我也应该是女的呀,我一直都是女的,怎么会成男的了?

“干什么呢?打个水墨迹老半天了!”大娘不耐烦的催促道。

“哦,就来了”我提着水桶返回,意外的感觉没多沉,看来我成了男人,力气都变大了。

我提着水走回去,大娘就在站在门口等着,她一把接过水跟我说“进屋吧”。随后提着桶去了厨房。

我走进去,看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大叔坐在桌子边抽烟袋,“过来坐”大叔看了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坐下。

“连生呐”大叔抽了口烟缓缓说道“你且随他们去吧,我和你大娘老了走不动了,更何况我们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大半辈子了,姑且就在这里了此余生了。”

“去哪儿啊?”我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和村民们一起搬到新村子去呀”大叔顿了顿,又道“听阿虎说,那个地方依山傍水,土地肥沃,走个小半天就到镇上了。哪像这儿,荒芜人烟的,你且走吧,树挪死人挪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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