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疫苗（1/5）
凤锦溪却止不住的欢喜。
她自己翻原主的记忆库存都觉得讨厌。
不过现在她想开了，能修补的她尽量修补，修补不了的她也不强求，顺其自然好了。
所以再提过往她少了些尴尬，多了些坦然。
穆言昭从未真正喜欢过乔玉珠，这就够了。
就是不知道乔玉珠有一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能不能正视她自己的那些绿茶行为。
那时候乔玉珠的脸色应该很精彩。
一夜无话。
凤锦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穆言昭已经离开了。
柳嬷嬷听到动静撩了帘子进来伺候她洗漱，并道“惠妃娘娘身边的余嬷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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