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送上门的小白鼠（4/5）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她骨子里和他是同一种人，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冷漠和失望。
可随着时间的增加，每一次和她再见，他都能够感受到她的变化。
从最开始的厌弃世界，防备世界，到后来的平和，接纳世界，再到如今的坦然，笑对世界，她一直都在发生改变，性格也越来越开朗活泼。
以前的她，迟迟老矣，身上带着暮色和枯朽，可如今的她，身上全是生机，充满了让人向往的希望。
他看得出来，如今的她，是真的变了很多很多。
“是吗？”穆成雪闻言歪着头想了想，笑道“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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