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4章（1/5）
“在说之前，我有一个问题需要问。”顾暮白说着，看向她的视线带了几分探究。
林知晚见状，凝神道，“嗯，你说。”
“我们从前，进展到哪一步了？我是指恋人之间的尺度问题。”他说到这里，看着林知晚有些微怔意外的表情，补充道，“这个答案比较重要，我需要精确的回答。”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于认真，林知晚想了半天该如何开口，最终还是略带含蓄道，“…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听到这个答案，顾暮白无疑是意外的。
那也就是亲过抱过睡过了？
因为她的表现实在太过青涩纯情，以至于顾暮白对过去的自己有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产生了怀疑，现在看来，是他顾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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