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三百五十二章 因果之线（2/5）
或者他的行为，在血无常看来，根本就是迂腐之极。
可是，不滥杀无辜，这是姜云修行以来始终在坚持的原则。
这份原则，不会因为他自己濒临死亡就会改变。
不过，华灿不同！到了这个时候，以姜云的心智，自然不难推测的出来，这华灿，是血无常的血奴。
既然如此，他就是自己的敌人，那么吞噬吸收了他的血气，自己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
虽然华灿清楚的听到了姜云说的每一个字，但是他却不明白姜云话中的意思，眉头也是皱的更紧道“你说什么？”
然而，就在他开口的同时，姜云的脑中，也是响起了血无常的声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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