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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这是她们的初遇,就是这么有趣儿,像翀心这般超级难缠娇气但一定还纯真有个性的“女大王”,反倒子牛最克她们,拿得死死!子牛就此也遇上了她人生第二个忠实拥趸,赵英茧。
“你自己做过胭脂膏子?”
“没有,就是见古册子里这么画过。”
“画得真好看,古时候这些花儿真这么艳?”
“不晓得,不过诗里不都提到那时候的女孩儿好浓妆,东晋王嘉《拾遗记.卷七》中写魏文帝美人薛灵芸拜别父母后入宫,一路上泪下不止,用玉唾壶承泪,到京师时,壶中泪凝如血,这红泪一定是因为沾染了脸上的胭脂;王建《宫词》里道‘归到院中重洗面,金花盆里泼红泥。’此宫女盥洗完毕后,脸盆中都有如沉淀了一层红色的泥浆。我想,浓妆必是得色烈的花儿染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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