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演篇004章（1/5）

“你...你是..？！”

忘川微微一愣，颤颤巍巍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只是当他看向莫邪的那一刻，眼神多少有些一些迷离，短时间内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莫邪也只不过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再说些什么，还是担心智商低下这种事情会传染的.

不愧是妖兽，哪怕是在化形了以后，在智力这方面的还是在一种比较感人的程度.

既然是自己无缘无故，好端端的跑出来送死，现在反倒是轮到他自己感慨起来了？真是就算智障没必要智障到这样的程度吧！

反倒是望着莫邪那恬静的面容时，忘川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却有一种脸上火辣辣的热.

“呼....在想什么呢？一直盯着吾看干什么呢？”

莫邪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缓缓走上前去，摸着后者棕色的皮毛道:

“给你个机会吧，臣服，还是死？”

“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去的地方了...开什么玩笑呢...”

忘川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他除了臣服以外没有第二种选择，或许在被妖王抛弃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有继续在妖族中生存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