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讨论（改）（1/5）

不得不说，小鹿这么一说，陈凡也莫名的出现了一丝向往。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感觉应该会挺好的吧？

“行。”

陈凡道。

看着自己说了那么多，陈凡就回了这么一个字，小鹿有一些泄气道“怎么回事呢？你这是觉得我不可能做到吗？”

陈凡连忙摇头“我没有觉得你不可能，而是怕自己做不到。”

说实话，哪怕得到了系统，陈凡对于自己还是有一点不自信。

毕竟任谁扑街了这么久，又怎么可能这么快恢复自信呢？

望着陈凡，小鹿道“陈凡，你真的变了。”

说完，不仅又叹了一口气，曾经那个特别自傲的陈凡，身上的棱角已经被磨平了。

陈凡道“我怎么变了？”

“以前我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可是每次都充满了自信，比谁都还能说。”

“现在呢？你真的一点也不像一个年轻人。”

小鹿不喜欢这样子的陈凡，这样子的陈凡真的是让人看着就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她一直都相信陈凡能做到他曾经许下的那些豪言壮语。

但是现在看来，陈凡自己都不觉得自己能去做到了。

“人总是会变得不是吗？”

陈凡嘴硬道。

其实，他很多时候也在问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很多次都想慢慢找回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