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八章 两难全（4/5）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久，但在齐松心里却早已将她视为好友。

苏玖却是心存愧疚，她最初的目的其实并不单纯，帮他也不过是为了从他那里获取情报，但最后没想到却是收获了这样的信任。或许是出于愧疚，苏玖并不想这样放弃齐松。

只是齐松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看来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是互相的，苏玖或许是有利用他的想法，但是她帮助过他也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最后因为私心，他拒绝了和苏玖继续同行，但因此也付出了代价。

齐松相信凭借苏玖的实力和她背后的依靠终归是会成为赢的一方，也算是变相为了霍允报仇了。

苏玖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

齐松却笑道“去吧。”

苏玖在三人的面上一一划过，终是点了点头，她确实不该以自己的任性和内心残存的愧疚将所有人都拉入危险之中，这件事，是她错了。

苏玖最终的目光定格在齐松的脸上，一声“抱歉”划过，她终是背身离开。

苏玖心中有一种无言的沉闷，说到底，其实是她连累了齐松。

因为面具男从千年前所锁定的命格便是她的，而齐松也好，制造的镜子也好，还有那些水月派被制造出的元婴弟子，都只不过是为了给她换命，提前安排好的存在。

这因果虽说最终不会由她来背负，但终归是因她而起。

仔细想来，她所连累的人已经够多了，难道真的还要搭进去楚洛痕和云环翎这两个对她重要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