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天命之殇（4/5）

聂扬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对他来说管他什么的天劫只要人还活着就好了。

我向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放松下来。

“天命之殇。”我说。

很久以前我们也经历过天劫，那更是来的迅猛，洪水地震接二连三，死伤无数，仿佛是天的一场大清洗。

他喃喃道：“天命，天命之殇。”

他还是不相信，天竟如此。

晚上星辰遍布，我偶然间碰见了几只游魂，他们飘荡在外有一段时间了，我本想直接拿下找到杜午让他处理的，可是这么长时间鬼差我却不曾见得。

捉了游魂之后，有个小鬼差顺着他的气息来这里找过，我把游魂给了他，不过以杜午的地址为代价。

我找到杜午时，他面前一长队，皆是双眼空洞的鬼魂。

“这些都是地震带走的人，老人小孩什么人都有。”他叹气道。

那长队没有尽头，“这些人真的命运如此吗？”我问道。

聂扬看着我，他在疑惑我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我继续道：“如果天命不是这样，那么这些人还会死吗？”

无人回答。

所有的事情发生了就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