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1章 黑冰台（3/5）

老甘龙拄着龙头杖，扫视了在场的大臣们一眼，叱道“都给老夫住口！”

众人都为之沉默。

甘龙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气得不轻，但仍旧憋不住心头的火气，怒道“老夫平日里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啊！让你们好好约束一下自己的亲眷，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不要妄想以身试法！可是你们听进去了吗？你们是怎么做的！”

“看看你们做的这些好事！”

甘龙将手中的龙头杖一杵，又斥责道“老夫是千叮嘱，万嘱咐，在卫鞅之法尚未废止之前，在穆公祖制尚未恢复之前，切不可轻举妄动。你们都把老夫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

闻言，一个大臣耸拉着脸道“老太师息怒。本来这些事情咱们都干的挺隐秘的，谁知道景监是从何处得知的消息！”

“哼！”甘龙吹胡子瞪眼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若没有犯事，别人怎会追查到你们的头上？”

杜挚忽而道“老太师，此事着实有些蹊跷。短短数月之内，上百个违法乱纪之案件，景监是如何打听到的？以他的能力，不应该啊。”

老甘龙冷哼了一声，说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景监的确不可能在咱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掌握到这么多情报。老夫思衬良久，终于参透了。”

“请老太师明示。”

老甘龙目光幽幽地道“你们认为，在秦国谁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在短短数月之内掌握到这么多的情报？而且几乎毫无纰漏的搜集到所有犯案官吏的罪证？”

“卫鞅？”

“蠢！”

老甘龙瞪了杜挚一眼，道“卫鞅曾经在朝中的权势甚大，但是地方上依旧是咱们老世族的天下。况且，自卫鞅回归商地之后，就开始不问世事，在朝野上下的影响力逐步减弱，卫鞅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