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再临封禅（2/5）

“决心？”

“在萧云侯面前，先把狠话放出去，证明手腕，你说得那位萧云侯，还能真的不顾形势，抛家弃子不成？他的那些党羽，还能真的陪他一起赴死不成？”

陈清眯眼，并未顾忌太多，直言道，“到时候，安排他子嗣之中比较贪生怕死的货色叫唤几声，安插几个假的党羽带头背叛，放弃抵挡，以此动摇军心，哪怕他冥顽不灵，非要抗争到底，也能把损失降到最小，毕竟，人都是怕死的。”

“……”

黎天一阵无言，目光闪烁，似乎在思考可行性。

良久，他叹道：“我作为皇者，做事过于优柔寡断了。”

“你也说了，只是碍于形势不对，并非无法做到，而且……我是说得轻巧，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会如我描述的那般简单，并非没有超乎预料的可能性。”陈清摇头，“只能说，你会考虑大局，而我更在乎自己，想来你杀的无辜之人很少，而我手中，实际上淌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行进，最终来到一处山脉之下。

“这是……”

抬头，眺望延绵千万里的巍峨大山，陈清若有所思，总觉得这山似乎颇为眼熟，但有说不上来在何处见过。

“走吧。”

黎天抬步，率先向山顶出发：“这是人族圣山，历代人皇便是在此山祭祀天地，故而又称封禅之地，若非紧急事件，为表敬意，还是一步步上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