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漫天遍野的鸟〉（4/5）

说罢，情绪激动的水月一巴掌拍在卜离的胸口，重重捏了几下，感受到胸口里面与她一样火热翻腾的凤凰灵力，怒气冲冲对着涂岩又补了一句“我们问心无愧。”

水月负气走后，南苏怕她出事，赶紧跟了上去。

愣住的卜离才反应过来。

她是不是被水月摸了？

愣住的幽不弃才反应过来，他媳妇是不是被别人摸了？

幽不弃要杀人的表情看着她，卜离又羞又燥，直接抱住自己的身体躲在了幽不弃怀里。

眼角两行热泪，湿透了幽不弃胸膛的衣服。

怀里的女孩抬起头，可怜的问他一句“我是不是被她摸了？话说水月是男是女啊？”

是男是女，这个问题要不是卜离突然提起，他们还真没想过。

水月的原身只是一窍心脏，究其本质，就是一个物件，按理说应该是不分男女的。

但是她又偏偏修成了人形，看着像女的，但是到底是不是谁能说的准？

就像涂岩，穿上女装，也像女的一样。

幽不弃越想越气，抱着卜离的一只手松开，把旁边的涂岩拽过来。

恶狠狠的盯着他。

“告诉我，水月是男是女？”

涂岩松松自己的衣领，无奈出声“我哪知道啊？要不然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