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也不晓得该怎么打(1/5)
两年后,楠本泷写信告知西博尔德,她不得不改嫁给一位日本商人。
年幼的楠本稻,遭逢如此重大的家庭变故;加上当时的日本,社会风气极端保守,小稻这样一个黄白混血儿,被周围的人们普遍视为“不祥”、“不和”的怪物,饱受歧视,所以,楠本稻的童年,过得实在不堪回首。
事实上,直到现在,日本虽然风气略开,而楠本稻也已经成为著名的兰医,但她知道,自己在市民的眼里,依然是“另类”。因为她的医术,老百姓对她保持着表面的尊敬,但绝不亲近,她和女儿,感受到的,永远是深刻的孤独。
这儿还是最为开放的长崎,日本其他的地方,更加不用说了。
这是关卓凡为什么要反复譬喻,甚至拿自己现身说法,说什么“先生的一些顾虑,是没有必要的”。
楠本稻四岁的时候,西博尔德的学生、宇和岛藩藩士二宫敬作收养了她,自此,小稻才重尝家庭温暖。二宫敬作不但抚养楠本稻成人,还悉心教授她各种医学知识和西洋艺术,希望她将来能够继承父业。
楠本稻十八岁那年,考虑到她是女儿身,二宫敬作将她送到西博尔德另一位学生石井忠谦处,学习妇科知识。
楠本稻和石井忠谦相恋了,并产下女儿高子。
遗憾的是,楠本稻遇人不淑。
石井忠谦和老师的女儿生情,还致其怀孕生女,这在当时的日本,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西博尔德其他的学生,纷纷写信大骂石井,并声称要和他绝交。
石井忠谦受不了了,向楠本稻提出分手。
楠本稻如受雷击,但她什么也没说,孤身一人,带着女儿回到了自己的出生地长崎。
在楠本稻为生活所迫、困顿无告的时候,义正词严地指责石井忠谦的那帮子大学者们,没有一个对老师的女儿伸出援手。
最后还是二宫敬作重新把楠本稻接回了宇和岛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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