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借面吊丧,监厨宴客(3/5)
“郎君说的是,山公既能识人,定也能治家,后世子孙要有一成的家风遗留至今,已经是难得的钟毓神秀。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登门求见。”
两人正儿八经的说起了相声,山宗在一边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就跟几千只蚂蚁在上下求索,简直要毛躁的喷出火来。
“够了!”
突如其来的大喝,打断了徐佑给左彣上历史课的兴致,山宗狭长的双目暴出冷光,道“老子只不过借你们的船脱身,哪来这么多罗里吧嗦的废话?靠边停船,老子要上岸!”
这就对了嘛,知耻近乎勇,看来这儿山宗真的跟河内山氏有点源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士族不做,反而下海做了抄贼。徐佑指了指丁季,笑道“船家还在甲板上躺着,要是山兄不介意,请退开三步,让我这位朋友去把他救醒。”
“哪用那么麻烦!”
山宗抬起一脚,踢在丁季的肩头,顺着足尖送出一道真气。丁季的身子凌空而起,翻转着往徐佑飞来。眼看要砸到身上,左彣闪步挡在前面,轻舒猿臂,接住了丁季。
一股阴冷狠辣的劲道如同大浪拍岸般从丁季体内蜂拥而至,左彣怒斥一声“卑鄙!”然后双手轻微一张一吐,脚下不曾移动半分,已经化去了山宗的凌厉攻势,同时步履交错,腰间长剑发出清亮的龙吟。
镫!
月夜如雪,这一剑,如同雪中绽放的极光!
山宗一声怪叫,被耀眼的剑势逼的根本来不及去拿丁苦儿做挡箭牌,只好故技重施,翻身往江水中落下。不过在落下之前,足下轻轻一挑,丁苦儿高高飞起,越过左彣的头顶,越过弯弯的乌蓬,往轻舟另一侧的河边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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